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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旅客服務中心的介紹,我們找到一家離郵局最近的庇護所,就在市區內,離大教堂又近,真是perfect

 

在聖地牙哥,大部分的朝聖者都把這做為是朝聖的最後一站,因此這裡的庇護所沒有限制朝聖者只能住一天,你愛住幾天都可以,不過,相對上價格也貴出許多,比方說我們住的地方,二人睡一張床,一晚一人就要16歐,比起路上私營庇護所只要10歐的價格,這裡略顯較貴。

 

有些朝聖者則是選擇在聖地牙哥休息幾天之後,往Fisterra繼續走。從聖地牙哥到Fisterra大約只要三到四天的時間,可惜我們的時間不多,否則也很想嘗試看看。如果你跟我們一樣時間不多,又很想一睹Fisterra,這裡也可以選擇搭巴士過去,單趟大約是十歐元左右。至於為什麼有些人選擇Fisterra是最後一站呢?因為以往傳說這裡是世界的盡頭,有些朝聖者選擇走到這裡,並在這裡燒掉自己的衣服,象徵重生。

 

撇除沿路溝通不良的西班牙文,聖地牙哥真的是我的天堂,到庇護所我不僅可以盡情用英文溝通,還可以跟庇護所人員指正我的國籍資料是"Taiwan”不是”China”,硬是要他把我的國籍改過來,只可惜這天我們比較晚到達,只剩下二人床,我們決定在這裡住二晚,星期一早上到郵局拿到行李後,立即快馬衝向葡萄牙。

 

在這裡我們遇到一個很可愛的韓國女生,她叫Juju,她很猛,她一個人跑到英國找她妹妹,後來聽到聖地牙哥這一條路很有意思,就跟她妹妹借了背包、衣服、鞋子,一個人就飛到法國,從st jean de port走到聖地牙哥,她說她原本估算走三十三天才會到,沒想到她平均一天走到三、四十公里,最後還走到Fisterra了,比她預估得快許多。我心想,這女生真是太猛了!一天走三、四十公里耶!

 

簡單地在庇護所吃個東西後,我們決定去家樂福採購,然後趕晚上七點半的彌撒,好笑的是,我本來以為,從法國來的家樂福用法文發音別人可能會比較懂,沒想到西文發音還比較接近中文,早知道就用中文問路人家樂福在哪了。

 

買好食材後,我們就趕緊趕到大教堂,路上遇到第一天請我吃水蜜桃的爺爺,他們也是這天走到聖地牙哥,他看到我好開心,邊用西語邊比劃著他們要去喝咖啡,我邊用英文邊比劃著我要去聖堂彌撒,我們開心拍了合照,便分道揚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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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地牙哥教堂真的很大,我們花了一些時間,才找到進去聖堂入口,在聖殿四周有許多告解亭,告解亭上寫著可以使用的語言,不少朝聖者到達聖殿後都會找神父辦告解。雖然有許多來自世界不同地方的人來,但聖地牙哥只有西語的彌撒可以參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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彌撒結束後,我便在聖堂內逛逛走走,由於這台彌撒是這天的最後一台,聖地牙哥的聖髑區沒有人在排隊,我便很快地可以進去參觀、祈禱,沒想到這一參觀,我發現我的同伴不見了,門口的警衛也開始在趕人,我也只好離開。我心想,她應該會直接回到庇護所,而我,也養成了西班牙人九點十點才吃晚餐的習慣,打算在城內走一圈,買個小菜回庇護所享用。

 

走著走著,眼前竟然出現Antoine, Holand, and Lorunce,他們三人正站在街上聊天,我本來以為,腳程很快的他們應該早已經離開聖地牙哥,沒想到還能看到他們,真的相當開心!Antoine一看到我一個人,便開玩笑地問我:「Are you lost your friend?」哈,而我也真的把她給弄丟了,他們看到我也很開心,直說他們是我第一天在路上遇到的人,到聖地牙哥又遇到,真的很有緣,我便開心地跟他們一起去吃晚餐。

 

跟法國人吃飯很有意思,他們很喜歡談論議題式的話題,雖然Holand不會說英文,但他很認真地比手劃腳跟我溝通,由於他們早上十點就到達聖地牙哥,他們參加了十二點給朝聖者的彌撒,在朝聖者彌撒中,會有一個很隆重拉大香爐的儀式,Holand用手比劃著為什麼裡頭要拉大香爐,因為朝聖者很臭的關係,我看了哈哈大笑,直說沒錯,因為朝聖者沒有太多機會可以洗澡。

 

Antoine說,在聖殿裡有很多液晶電視,很多人用手機傳簡訊,它就會幫你點蠟燭,這種高科技的東西對他來說很可怕,因為都是虛擬的,連蠟燭也是假的。沿途上我們有看到許多像是紀念碑的東西,上頭掛了照片,我們都認為是朝聖者不幸在路上過逝,後來家人所設的紀念碑。

 

他們人真的超好的,還請我喝酒,不過我有點不太好意思,害他們不能盡情說法文,還要幫我翻譯,吃完晚餐後已經十一點多了,他們還要繼續續攤喝酒,而我已經走了一天的路,決定早點回去休息,我們相約明天中午彌撒見,便離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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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想到,我回到庇護所,我的同伴早已經睡著,我拿著藥到廚房治療我的水泡時,正好Juju與她的朋友們在喝酒聊天,她們看到我的水泡,紛紛貢獻出他們的治療方式,一個西班牙人拿出他的藥包,裡頭有滿滿的針,他把針穿好線後,要我把針從水泡的一瑞穿過另一瑞,然後用力把裡頭的手沿著線擠出,擠好後拿出線上藥。

 

擦好藥的我,便淪陷在Juju的酒攤中。與Juju與她的德國朋友聊天,完全跟法國人聊天完全不同,Juju與德國人是第一天開始走認識的朋友,後來因走的速度不同而沒有再碰在一起,沒想到二人在聖地牙哥的最後一晚又碰到,且又住在同一間庇護所,二人非常開心。

 

她們一看到我,便開始問我幾歲啊,在做什麼工作,這些東西跟法國人們都不會聊到的,當我談到我的法國朋友們時,他們用著一種普羅大眾說法國人的口氣說:「在路上,大家打招呼都說『Hola』,但法國人偏偏就是要說『Bonjour』」,我笑著回答說:「It maybe you are on the “French way”」,或許法國人認為這條叫「法國之路」,所以要說法文吧!

 

Juju聽到我走的是原始之路,覺得很不可思議,她一直以為只有這一條路,原來,在韓國有人有出一本走法國之路的朝聖指南,因此,大部分的韓國人只知道這一條路,走這一條路的人也很多。真希望哪天也有出中文版的指南出來!聊著聊著,庇護所管理員好像被我們吵醒,我們一看,原來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,這二個女孩一個是凌晨五點的飛機,一個是八點的,我們趕緊收拾,結束這個crazy nigh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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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ucia Che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